看到孩子在学习如何写信,这是语文课上的课程。
回忆,最后一次写信好像是20多年前的事情了,初中毕业后与一些同学各奔东西,也没有其它的联络方式,就靠着信件彼此联络。记得那个时候写信,开头是说一些学习中的趣事,在信的后面写一些相互鼓励的话。有些信件还被保留了下来,放在一个小柜子里。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想起了那些信,有时间要重新阅读一下,重温那段简单而又快乐的时光。
学生们在语文课上学习写信,对生活到底有什么用?是否会有一天,我们的生活回到纸质的书信时代?现在有多少人还在写信?即使是电子邮件,我想,也很少有人会用吧。
《艺术何为》是美国马克·罗斯科写的一本艺术随笔。说是随笔,整理者米格尔·洛佩兹·莱米罗[ 西班牙 ]在书中插载了大部分的书信往来。这些书信有朋友间的日常交流,有写给编辑的,也有与绘画展览商讨论的书信,等等。这些书信并非完整的艺术论述,有些信件只是对朋友的邀请,但也算是从另一个方面向我们介绍了画家马克·罗斯科的日常生活。
在马克·罗斯科生活的年代是没有电子产品的,书信也是纸质的。也正因为是纸质的,这些书信才能被保存下来供后来者进行研究。
看我们的即时通信时代,我们有着非常快捷的交流工具,不像书信那样,一来一往需要等待挺长时间,而且书信在寄送的过程中还有可能丢失。人们交流的信息快捷以后,对于我们的交流却没有了痕迹,更没有那么正式了。我们不会为每次与朋友的电话交流都留下录音,我们也不会精心的保存与朋友在即时通讯软件的聊天记录。无痕的快捷。
说到我们现在的软件交流,多数是恶趣味,很多的聊天都是无意义的交流,并没有书信的那种正式的倾诉。说到倾诉,在书信时代,杂志上有人留一个邮政地址,征笔友,寻找一个陌生的人,用书信的形式相互倾诉。这个却是没有体验过的,不知道是否够刺激?
书信,是跨越地域的交流方式,但人们仍渴望面对面,书信也不过是“不能见面”的替代品;在现代社会,即时通讯有代替面对面交流的趋势,在饭桌上,大家忙着摆弄眼前的手机,很容易忽略身旁的其他人。科技的进步促进了社会的发展,而社会的发展难道是人与人之间见面的陌生感吗?
有了网络之后,人变成了一个个终端,隐蔽了自己的感觉、交流的器官功能,虽然现在人还没有通过直接的接入,而是依靠人本来拥有的器官,握手的手在键盘上,听声音的耳朵链接在耳机上,看世界的眼睛盯在屏幕上,人作为生物的交流都放到网络上了。这其实是非常可怕的,群体的人,变成了孤单的个体。
应防疫的要求,有过一小段时间的脱离社会,那个时候,人进入了封闭的物理空间里,想想那些只身的居家,这不就是正常生活中人的表现吗?
互联网的便利,让情感也变得奢侈
还是以前的书信能显得关系更加的亲密。
沟通的方式无比便利了,但是可以舒心聊天的对象太少了。
现在用工具聊天,好像很危险。
现在,信箱里收到的,基本就是广告,偶尔有账单,银行对账单。
信,是基本绝迹了。
就跟钉钉一样,收到的都是工作任务。